瞧这一个两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 背地里聊陈年老八卦聊得那么嗨。看来在港黑工作压力还挺大。
比较年轻的一个恭恭敬敬地对我喊了声“竹下先生”,另一个则脑门都出了豆大的汗,磕巴地打招呼:“竹、竹下先生。”
“嗯。”
我拧开水龙头洗手,淡淡回应。
“你们刚才说的……”我说。
年纪较长的那人双手紧贴西装裤缝,恭谨而紧张地道:“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也不全错。”
像那段幽灵发疯的事迹,在港黑传了四年多,越传越离谱;而有关幽灵对太宰先生情根深种的事,嗯,算是贴近现实。
“总之,闲聊不要耽误工作。”我很习惯地拿捏出干部该有的姿态。
“是!”
“是、是的!”
出洗手间后我留了一耳朵,听见里面两人压低声音的交谈。
“大哥,你刚才怎么这么害怕?”
“因为据说太宰先生叛逃后,幽灵暗杀者留在了港口黑手党。”
“啊?这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