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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把你的少女心思收一收,这辈子我们都不见得能接触这样的大人物,竹下先生这样的人,就算现在不能动弹了,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我才没有!好啦姐我知道啦……”

两个女护士的声音在港口黑手党秘密病房外渐渐小下去。

正如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的要求,躺在病床上覆着吸氧面罩的青年四肢都打着石膏,浑身被各种维持生命的医疗设备缠绕——他被彻底废除了行动能力。

刚经历完一阵过度疼痛而诱发的心悸,他闭着眼,脸色极其苍白疲惫。藏青色的碎发沾了冷汗,绵软地贴在额边。

他全身软弱无力,石膏下的肌肉仍在细微地颤栗。

疼。

从清醒起,就无时无刻的疼。

这是港口黑手党水平最高的施刑手为了废掉一个危险的顶尖强者而实施的毫不留手的重刑。

比正面承受两次枪击更疼,比胸腔和腹部被撕裂更疼。因为这疼痛是从四肢百骸身体各处一同传来的,无法抵抗,无法转移,无法忽视。

所有止痛的手段都用过了,再用他就一睡不起了。仍然是痛。

在辅助手段不起作用后,他就只能自己咬牙硬扛。

所有监控过他的医护人员都知道他的艰难和努力,因此也无不心疼。

忍耐过不知道多久,有人来到竹下秋的床边,帮他取下脸上的氧气面罩,又把他的病床摇起一个角度。

“你还好吗?”

来人语气复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