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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侦和港黑来到这个密谈现场的都是心腹,双方对于竹下秋的事都了解得七七八八,各个心中知道,太宰治这是在撕破了脸来谈。

森鸥外听了这露骨的讽刺,非但没有变色,甚至还微笑起来:“太宰君说笑了,你若还是港口afia的干部,我哪有对功臣下手的道理。”

太宰:“功臣与罪人只有一线之隔,再多贡献也经不起首领的一念怀疑,这也是afia的道理。”

“太宰君这是在为谁打抱不平吗?”

森鸥外终于挑明了。

何止打抱不平。

太宰看着首领:“我把秋给港口afia借用了那么多年,是时候还给我了。”

森鸥外因他这宣告主权般笃定的发言挑了挑眉。

“哦,虽说竹下君是你带来的,但不也是你把他留在这的吗?因为相思病而责怪旧上司就很过分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不慌不忙地说。

太宰眼光更沉:“森先生,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奸商嘴脸可不太好看。”

当年竹下秋的成长需要与太宰治的离别,需要独立地存在于港黑。太宰清楚这一点,所以竹下秋当年留下而非离开,他的选择有太宰推波助澜的必然性。

然而港口黑手党在成就了竹下秋的自我的同时,也因为他的能力获益无数。

孰轻孰重,孰为更大的利益既得者?

森鸥外和太宰治各自心中有数。

森鸥外一摊手:“哎呀呀,说到这里,我才是不得不说,太宰君既然有了竹下君这样令人妒忌的存在,那么多年就不要总是很嫌弃的样子了。”

“本是珍贵得过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