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歌悻悻收回正要拍一名小姑娘的手,捧心道:“还好还好。”
楚寒瞪他:“手贱不贱啊你。”
洛长歌啧声道:“这不是日常问路问习惯了,一有不知道的,抬手就想抓人来问问嘛……我操!阿楚你徒儿这手怎么比我还贱?!”
等楚寒反应过来,郁子溪的手已经扣到一名身高与他齐平的壮汉面具上了!
郁子溪想要把他的面具摘下来,但手一用力,面具没摘下来,却听到了一道皮肉撕裂的声音。
楚寒后背一凉,那面具竟然是长在那人脸上的!
不,不止如此,郁子溪这么一摘,面具与人皮分离,裂开了一道黑黢黢的口子,自这道破口往里看,里面竟然是空的!
郁子溪松了手,那名壮汉愤怒道:“外乡人就是没礼貌!”
说完,他把快掉下来的面具又按回了自己脸上,然后从怀里掏出针线,大针大针的把破口缝好。
郁子溪森然一笑:“你,不疼吗?”
壮汉切了一声:“你才疼!”
郁子溪呵呵笑了两声。壮汉瞪了他一眼,便走了。
洛长歌张嘴惊呼:“我没看错吧,那个人的脑袋是……空的?”
郁子溪笑眯眯道:“不止是脑袋,他整个身体都是空的,方才我摘他面具前,在他胸口打了一下,回音很清晰。”
“那想来整条街戴面具的人,都是空壳子了。不过,”洛长歌冲郁子溪竖了个大拇指:“郁师侄真是好胆量啊,前脚说同这些人讲话会死,你后脚就同他们讲了话,还敲人胸口,撕人面具,佩服,佩服之至啊!”
了云道面色苍白:“确、确实好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