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抬头啊了一声,心说打你进来我就没站起来,你怎么看出我腰有问题的?
楚寒不答话,姜绝又戳了戳他自己的脸:“还有你那脸色,怎么……怎么一脸,”这话有点难以启齿,见多识广如姜峰主也憋了半天才道出口,“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洛长歌喷出一口茶雾,当场捧腹,笑的打滚。
楚寒身体一僵,他发现姜峰主在其他事情上迟钝的可怕,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激灵?
楚寒咬牙道:“你才纵欲过度。”
洛长歌想起早上楚寒对郁子溪的态度,笑容僵在嘴角:“你该不会真的是……”
“滚!”没等他说完,楚寒就抓起一只蒲团砸到了他脸上。
该聊的已经聊完,楚寒也不多待,灌了口茶便走了。
姜绝茫然:“他时不时就会扶下腰,脸也那种颜色,就是很像纵欲过度啊,我没说错什么吧。”
洛长歌干笑:“你没说错什么,你只是比较巧的戳中了事实。”
从纵横峰出来,楚寒就气呼呼的回去了,但没回小筑,而是去了后山的长阳坡。
他坐在坡顶,看着灿灿红日,沐着软风,心情勉强好些。
昨天做了那么多次,楚寒确实累,坐在坡上不过一炷香,就这么靠着坡顶那块刻着“长阳”二字的大石头睡着了。
郁子溪从恶灵池摘冰草回来,已是日暮,他回到小筑不见楚寒,便东问西找,才找到这儿来。
金色斜晖笼在楚寒身上,朦朦胧胧,似仙似幻,雪白的衣袂被映成了暖黄色,头发合着威风的辙,微微飘动。
郁子溪走到楚寒身边,就地坐下,他一低头,两人面贴面,鼻尖对鼻尖,额头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