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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师讲得十分忘我,对他们的小动作一概不知。

历史老师上课时也提到他们班上有位同学考得不错。

“我们改卷子的时候改到一张非常漂亮的卷子,答题思路非常清晰,字也写得很漂亮,忍不住拆开看了一眼,这位同学是我们班的。

是谁呢,我先不说,等我讲完卷子,那个同学 自己肯定知道了。”

她说得大家都有几分期待,纷纷猜测是谁,和化学老师说的是不是同一位。

何老师上课一般不离开讲台,今天难得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秋锒觉得她在他们位置边上停得有点久。

周六最后一节基本都排了班主任的课,老班一进教室就问大家考得怎么样

就像家长问起来成绩怎样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说考得一般降低家长的期待值,这样等成绩出来好了是惊喜,不好也说得过去。

秋锒不,理科三门卷子分析下来,他现在十分膨胀,在一片哀嚎中他说:“太简单了,没尖子班什么事儿了。”

偏偏老班像是只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么自信?那看来抄写不用抄了。”

他们这才想起来还有抄写的事,这下假愁变真愁了。连放学回家都不能让他们开心起来,这周留校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

毕夏回家时夏老先生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拿着报纸等他。

“考得怎么样?”

再开明的家长也不会完全不在意孩子的成绩,毕夏对着外公向来坦诚。

他犹豫了一会:“我不知道别人的水平,名次不好说,总分应该差不多是九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