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场时不知道谁的羽毛掉在了台上,下台三秒后主持人出现在台上进行中场衔接,一位穿着草裙的同学又弓着腰回到台上捡起羽毛然后往台下看了一眼。
他的脸上是还没有洗掉的油彩,往台下看的样子像是误入了现代社会的原始部落人民。
台下观众发出哄笑,主持人的声音略微停顿,确定自己没说出话才继续念台本。
三班那一群大小伙子没一个想得起来要带卸妆水的,搓了半天皮都快错掉了,油彩还是在,化妆师未眠太良心了,居然这么防水抗造。
秋锒干干净净的脸十分引人注意,最后结果就是毕夏带的旅行装三件套被他们借走了。
换好了衣服,大家陆续回到座位。今年毕夏没有评委席的席位,收拾妥当之后他也没有回到座位,而是就这么靠边站着,秋锒当然和他一起,座位上太挤了。
晚会最后放了已经毕业的学长学姐送来的祝福,第一个视频就是在北大校门口录的。
“我们也去。”秋锒说。
“好。”
毕夏的十八岁生日过得十分有排面,就是那种典型的有钱人家小少爷过生日的排场。
酒席办在县里最好的酒店,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坐了二十几桌,他父母的社交圈不在这,这里只有亲戚,更大更热闹的场子在摸不着的地方。
秋锒悄悄看了一眼微博,他把手机屏幕放到毕夏眼前。
零点他的微博自动发了生日博,然后被他的父母转发,再然后是这一天时间里陆陆续续被无数父母的合作对象和好友转发。
覆盖率相当高。
夏女士当然也知道,她没有趁机操作什么,对于毕夏,她彻底放开手了。
她高中毕业没有上大学世界进了娱乐前,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圈子里打拼多年,从茫然无措到游刃有余,她太清楚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了。
后来遇到毕海城,他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功成名就又大男子主义,不允许妻子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