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不想遇见这种情况。尤其是当他知道,给病房贴黄符的人也长了张那个男人的脸时,直面遇敌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他想这些事时,ad上空落落的,没有再显示出什么。

可应泽还是接上了孟越的思路,说:“可前晚那个男的已经见过你了。虽然你说他被打成那样,但等回去之后……”

孟越的存在或许已经暴露。

孟越承认:你说得对。

应泽说:“我觉得,既然有这种灵异现象存在,那政府可能不是一无所知。”警方目前毫无头绪,或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到接触这个层面的层级。

孟越:得先知道前晚那人的来历。

万一幕后之人正和政府有关呢?

孟越不是杞人忧天。这种超出常识的力量,既然能被捂死、让广大民众对此一无所知,就说明能控制这份力量的人很少。

不止是“传承稀薄”,甚至可能是“只有少数人有能力接触传承”。

而这“少数人”,哪怕明面上能够合作,私下里是否接受控制,很难说。

这回轮到应泽说:“你说得对。”

他理解孟越的担心。

车里沉默片刻,应泽安慰:“警方有数据库,走常规路子,可能反倒更快找到他。”

孟越靠在车座上,看向窗外。

他们已经出城了,这会儿四周都是农田。正值冬天,土地光秃秃的,什么都看不出。

这天天气不算很好。阴天,云层笼罩,看不见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