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扣住他的手,说:“嗯,但有话就告诉我,这样很好。”
大抵算是说开了,接下来气氛反倒比先前要好。进门前,两人倒还是规规矩矩。楼道有监控,孟越逗男友,说:“哎,你现在非礼我,让监控室保安看到,会不会觉得你在发酒疯?”
应泽哭笑不得,说:“我怎么就‘非礼’你?”
等进了门,情势倏忽逆转。行李箱的轮子咕噜噜滚动,转到客厅,应泽却留在门口。如果此刻有旁人在,恐怕会惊恐地觉得,应总怎么能——
他靠在门上,腿缠在孟越腰间。
孟越想到什么,迅速在空气里掐了个诀,盖上瓷瓶。不知道刘辉现在情况怎么样,但接下来的事情,他没给旁人围观的兴趣。
应泽看到他的手势。
顺着看过去,刚刚还摆在博古架上的瓷瓶像是闪动一下。接着应泽再看,哪怕注意力集中,都总会忽略瓷瓶。
而从瓷瓶内部往外看,情况亦如此。
他和孟越咬耳朵,“还挺有模有样啊。”
孟越一边亲他,一边回答:“现在只能用在这些小东西上面。不过再改良一下,应该就能把你藏起来。”
他的唇有点冰凉,在应泽眼睛上一点点亲吻、滑动。应泽像是笑了笑,嗓音都是含混的,断断续续,问:“嗯……藏起来?”
孟越懒洋洋说:“是啊,别人都找不到应总。”只有他能看到。
他抱着应泽。应泽好歹一米八多,身高腿长,肩宽腰细。身材好,肌肉比重自然大,体重摆在那里。可孟越轻轻松松,没有丝毫压力,还有心思说:“腿夹紧一点,不然要滑下去了……”
可即便滑下去,依然被钉在孟越身上。
应泽咬他颈侧。
孟越就笑,说:“还挺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