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格菲斯戴着老花镜望着沈寻,指了指后面的大尾巴狼,眼神警惕,身体开始绷紧, 居然开始进入了随时准备与野狼搏斗的戒备之中。
沈寻强挤出一个笑,“外公, 是这样的……”
好死不死,银狼就是个嘴贱的,看着格菲斯,非得要嚎两声以示自己尊贵的身份, 来震慑一下这个年迈的人类。
而格菲斯以为野狼要吃人, 以极其快速的动作不知道从来就掏出了一柄钢叉,以闰土刺猹的气势,眼看着就要上去戳死这匹蠢狼。
沈寻一看,战斗一触即发, 这特么还得了!
他一把扑了上去按住了原身肥壮但非常英勇的外公, 连忙说:“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
……
伤药和药水轻轻地涂抹在野狼的腹部伤口,那是被箭头所刺伤, 估计是那猎人想要先~射死它,再把它带走。
简单地清理包扎了银狼的伤口,在它腹部伤口处环绕了一圈绷带,绷带不松不紧,随着腹部呼吸而上下起伏。
“好了,你今晚在这好好休息。我等会拿吃的过来给你。”沈寻用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盖上了医药箱,独手提着医疗箱往外走。
银狼兽瞳盯着他,朝着他嚎了两声。
沈寻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那双灰眸亮晶晶的,精光聚敛,藏着兽性的光芒。如果他是狗的话,此时尾巴都已经摇起来了。
见着对方似乎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沈寻不顾身后的狼叫声,就走出了杂物房。
说起来,这间杂物房是格菲斯能给这匹银狼提供的住所了。
这原身的外公也是一位勇汉,至少年轻的时候绝对是,老了也是个强悍的老头。年轻时候就经常打猎,要是没有一招半式,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在森林里居住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