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从主驾驶离开，把位置让给蝙蝠侠。

蝙蝠侠收拢披风，低头坐进蝙蝠战车，一边说道：“出了一点小状况，但是问题不大。”

“楼上的那个人不是小丑吗？”

老管家来到副驾驶的位置。

“不是小丑。”

蝙蝠侠沙哑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但他是一个更为危险的未知数。”

“你回去之后，动用所有网络，调查那个名叫洛尘的东方人，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底细。”

“找不到他的情报，就派几个侦查能力好，嘴巴严的私人侦探，住进这栋公寓楼的对面，给我24小时盯着他！”

老管家应了一声。

蝙蝠侠的任何吩咐，他都会办的漂漂亮亮。

“对了，你觉得世界上有韦恩家族买不起的东西吗？”蝙蝠侠发动了蝙蝠车，在不知道多少缸的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突然问道。

“韦恩家族买不起的东西？”

老管家认真思考了片刻，摇头道：“这个世界上可能不存在韦恩家族买不起的东西。”

蝙蝠侠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掏出一块振金碎片，抛给老管家。

“这个材料叫做振金，一克100万美金，我需要它来升级装备。”

老管家拿起振金，迎着挡风玻璃的亮光看了看，点头道：“我明白了，老爷，我会在三天之内，找到其他的购买渠道。”

“嗯，很好。”

“还有一件事情，老爷，晚上和茜尔沃的约会？”

“取消吧，咳咳咳……”

蝙蝠侠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哪还有和哥谭名媛约会的心思，只想早点回去治疗身体。

主仆二人短暂的聊天结束了，蝙蝠车也消失在道路尽头。

楼上站在窗前，看着蝙蝠车离去的洛尘，收回目光。

他回到客厅，打了一个响指。

靠在墙角的拖把，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开始拖地。

厕所碎了一地的马桶残片，像时光倒流似的，重新拼凑修复，完好如初。

洛尘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我穿越到这里，也有好几天的时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