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醒着，只是说不出话。”

顾北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拿来 ？”这时老爷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顾北川一愣，什么？

“那个小瓷瓶，我的。”老爷子瞪道，“你们这些人啊，连老人家的东西都抢。”

老医师：“……”

顾北川：“……”

老爷子接过瓷瓶把玩了起来，突然道，“原来他没有说谎，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当众污蔑他，也不知道那漂亮的小家伙当时得有多生气。”

顾北川一愣，“什么？”

老爷子抬头，“今天来给我看病的那个小朋友是你朋友吧？”

“是啊，怎么了？”顾北川答道。

老爷子犹豫了一下，又道，“你是我亲孙子是吧？”

“老爷子你这话说得……”顾北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去替我说声抱歉，今天误会他了，还当那么多人的面呵斥他。”

顾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