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怀君闻言,歪头一笑,魔气稍淡了些许,他望着被他制住的纯阳子,笑容竟有一丝无辜,嗓音轻柔“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剑尖刺的更深了,鲜血将道袍染的触目惊心,“我变成这般都是被你们逼的。”
你们都想伤害师尊,都想把师尊从他身边夺走。秋水瞳仁深处染上了黑气,透着疯癫。
崎越望着不远处的疯子,气的脸庞通红:“你放开他。”
花怀君指尖轻点,魔气瞬间暴涨将纯阳子束缚的更加动弹不得。
纯阳子偏头看了一眼已经魔气入心的花怀君,心沉了下来。
玄微道君的爱徒感觉已经处于半疯状态了。
崎越气的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美貌的青年。
花怀君笑的兀自开怀,他望着身材高大面容硬朗的兽族,恶意满满:“很痛苦吗?想救他吗?”
崎越很想说不,可是看见纯阳子染血的雪白道袍,脱口而出的就答道:“想。”待看见纯阳子微诧异的眼神,英俊的脸庞更是如火烧般灼人。
花怀君的心里都是淤泥般的黑色恶意,他看着情投意合的两人,眼眸微弯,笑意浅浅,嗓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可以啊。”
崎越睁大了眼睛。
纯阳子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望着完全失心疯的花怀君,眉眼冷冽。
剑尖死死抵住了脆弱的脖颈,不留一丝间隙。花怀君眼也不眨的微笑说道:“你断了他一只手,那就用双倍来还就好了,你自己自断双手手筋如何?”
崎越脸色一白,没有灵力和丹药恢复,他恢复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把断掉的筋脉重新续上。
纯阳子冷喝道:“花怀君!”
花怀君笑如春花,艳色惊人,仿佛一条艳丽的毒蛇,带着致命的美丽,他望向纯阳子,眼里闪着灼灼寒光,轻声质问道:“你在心疼他?那你怎么不心疼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他的左手手骨从指尖到小臂可是全部碎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