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活烂哭了。”陶函没好气道。
“……”
“好了,开玩笑的。”陶函揉了一把他头发,“哥哥,问你个问题。”
“嗯?”
“你想和我住吗?”
徐以青愣了一下。
“可以拍戏之后再答复我。”陶函说。
“我会想想,好吗?”徐以青亲吻他,“拍完戏,我也把所有关于我的告诉你。”
拍完戏像个界限,像个fg。
他俩都把这两个月当成某种冷静期一样的东西,在这期间思考和规划,把之前称作过去,之后设为未来。
陶函上午把课换了出去,下午回了学校。上完了课,陈珏和于梓连在外面等他。
“他要和你道歉。”于梓连指着旁边一脸没脸见人表情的陈珏,“说请你吃饭。”
“行啊。”陶函松松领带,“哪个食堂?”
“火、火锅。”陈珏对他鞠躬,“谢谢老师,昨天麻烦老师了!!”
陶函想着晚上也没事,但和学生晃荡出校园总会有点非议。他想了想,让陈珏和于梓连去他教师宿舍吃火锅。
冬季宿舍里,一个不大的火锅,三个碗,切好的食材整齐码着,把底料倒进去等火锅煮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