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柜没?”
“出了,早出了。”
“柜都出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没灾没难了,非要给自己生活找点激情。”白凡说,“作。”
“你不作?”徐以青说。
“我也作。”白凡点头。
徐以青:“……”
……
翌日,陶函沉重地起了床,浑身没有力气。想想再让人给代一节课特别不好意思,只能找了个口罩戴着去上课。
陶函的课让所有老师都觉得神奇的是,他课上的学生都只会早到不会晚到。可能是觉得多看这位老师一眼多一点享受,或纯粹就是不想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总之,陶函踏着铃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乌泱泱坐满了人。
陶函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感冒不舒服,话就少说点。”
“老师你怎么感冒了啊。”于梓连又坐在第一排和他搭话。
陶函习惯性站在讲台下讲话,今天怕和第一排同学接触太多,想了想,把点名册扔到于梓连面前:“你话最多,帮我点名。”
陶函课堂的点名等于赶人,于梓连吹了个口哨站起来,背对着陶函坐到了桌上,长腿一跨:“点到的喊到,没点到的自觉出去啊!别俩屁股坐一个椅子!”
底下人一阵哄笑。
于梓连边点名边赶人,点了快三分之二时,他喊道:“乔桐淑!”
底下忽然一阵高呼和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