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到了。”陶函刚等徐以青接了电话马上就说道。
“到哪儿了。”徐以青抬手揉了把头发,慢慢又靠回椅子。
“不是和学生出来旅游么,到重庆了……坐了十个多小时火车,哥哥我快死了。”陶函叼着烟站在火车到达的门口,“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坐这种交通工具了。”
徐以青还迷迷糊糊的:“累死了吧……都晚上了,到酒店了好好睡一觉。”
“嗯,你在干嘛?”
“刚准备转场,也快到地方了……到……”徐以青看着前方,收费站的红色灯光隐隐约约写着江北。
“我到哪儿来着……”徐以青揉了揉太阳穴,“啊,我在重庆?”
“……哈?”陶函顿了顿,“不是吧,这么巧?”
“我也在重庆拍戏啊。”徐以青笑起来,“我们在一个城市。”
“陶老师!”那边有人喊他,“车来了!”
“有人喊你了。”徐以青说,“去吧,回酒店了再聊。”
“好。”陶函应了一声。
他把手上的烟在垃圾桶里摁灭,向着他们那堆男生走去,就觉得胸口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感。
“陶……”于梓连刚要说话,陶函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把你们那破酒店退了,我订别的了。”
男孩们面面相觑了一阵,于梓连震惊道:“……你什么时候订的……”
“我在火车上坐得腰酸背痛的时候,烦躁得我只想花钱。”陶函说,“下不为例,出来几天玩就别委屈自己了,主要是别委屈你们老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