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认识的没两天,他就经常给我分享你的歌,他还告诉我,他特别崇拜你的原因是因为……你对你的恋人太保护了。”
徐以青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勒着陶函的腰。
“你可以把你的恋人保护得滴水不漏,他觉得这是件很强大又很温柔的事情。”陶函说,“我当时理解不了,现在有点懂了。”
“可我也牺牲了很多和恋人在一起的时间。”徐以青说,“……宝贝,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盼望戏快点拍完了。”
“你想看我们的家吗?”陶函说。
“想看,还想接爸妈一起去看,想和你一起过年,想快点康复,想带你看我的演唱会。”徐以青说,“好不好。”
“好。”陶函转过身抱住他,“我陪你。”
两个大男人窝在床上,陶函和他头挨着头靠在床上看装修的照片。
“累死了。”今晚重复第七遍这句话的陶函把脸埋在徐以青的肩膀上,指着手机屏幕上他摆拍了半天的花,“你看啊,我摆了好久了,满满一架子呢。”
“好好好,心疼你。“徐以青象征性敷衍一句,又无奈道,“应该给你学生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还会撒娇的,人设崩坏啊陶老师。”
陶函挨着他,手继续划照片,一会就划到底了:“没了。”
“你就摆了个花架子就喊累?”
“还种了棵树!”陶函理直气壮,“辛苦死了。”
“客厅里想好怎么装了吗?”徐以青说。
“没有,我想和你逛逛家具城宜家什么的,但人会不会太多了……”陶函嘟囔,“人家拍到了又要说我们俩……。”
“先前说过?”徐以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