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陶函当真的好不好!”徐以青说。
“当真你就哄哄,难不成我帮你哄?”白凡说,“也没写什么吧?”
“行吧。”徐以青在寒风里缩了下肩膀,“新年快乐白总,新年发大财,帮我和林汶问好。”
“他还睡觉呢。”白凡说,“新年发不发财取决于徐老师,又不取决于我。”
“……”徐以青揉揉眉心,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上次介绍的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去拜访一下?”
“这几天预约一下,初六应该就上班了吧。”白凡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开始了。”
“对,昨晚做梦把陶函给吓醒了。”徐以青说,“我想尽快……”
“这急不了,你放松放松别压力太大了。”白凡说,“不行来我这边呆两天也行。”
“……谢了。”
“别提谢行么,之后有的是时间谢,快哄老婆去吧。”白凡说,“新年快乐,徐天王。”
徐以青挂了电话,看见陶函站在窗前往院子里看他。他转身走过去,从窗口伸手进去捧住他的脸:“气完了?”
“完了。”陶函说,“想通了。”
徐以青捧着他脸看,看陶函垂着眼不看他时间的睫毛根根分明又浓淡适宜,让人忍不住想亲。
他叹气道:“好啦,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男朋友。”
“我不在乎……”陶函闷闷说,“好吧,有一点点。多了我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
“好。”徐以青亲亲他额头,“号给你放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