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喊男神唱吗?”陈珏说话都用起了气声。
“可以,叫他多唱几首。”陶函也用气声回,“我跟你说个事儿,等会他要是唱歌啊,不管好听不好听,我们俩都使劲拍手,听见没?”
“……你们在说什么呢。”徐以青打完电话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揉了揉眉心,“点完了么。”
“我们俩商量了一下,一致觉得想听你唱。”陶函把话筒递给他,“哥哥,来吧。”
陶函以为徐以青会推辞一下。
但是对方挑了挑眉毛,直接大大方方接过了话筒。他径直走到了面前一个高脚凳上,背后是个超大的液晶电视屏,正放着v。
忽明忽暗的电视光从后面透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把徐以青的侧影勾了个轮廓。他单脚垫着地,另一只脚随意放着,手握着无线麦,双手来回传递着话筒玩,看向陶函和陈珏的方向:“想听什么?先说好……我自己的歌不想唱,有点……羞耻。”
“我有点想听。”陈珏鼓足勇气说,“我想听您唱《同类》。”
“好早的歌了。”徐以青笑笑,仰起头看天花板思考,“快六年前的歌了。”
“唱一个吧哥哥。”陶函说,“我也想听。”
“那就这一首。”徐以青侧身在背后的点歌屏上找歌,一边还笑道,“还真被分在怀旧金曲里面了。”
服务员推门进来送饮料和食物,陶函捧着那杯饮料,紧张地叼着吸管。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真是没怎么正儿八经听徐以青唱过歌。
这种感觉很奇妙,徐以青定的这间包厢其实都可以算个大包厢了,沙发和电视机的距离还挺远,有心的话还能找点伴舞在中间来一段都不成问题。
但也正因为这不近不远的距离,在昏暗的灯光下,徐以青那放松又带着些慵懒的坐姿,让他们之间的这段距离莫名隔开了两个世界。
前奏响起,他的手还会习惯性在腿上打着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