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说要去。”陶函叹了口气。
“那我说我妈被刀划了你能不急吗?你不急我就不去。”
陶函走着路,单手插在口袋里举着手机摇头:“我们俩真是何必?”
“可能我们最近压力都太大了。”徐以青说,“我以为我自己能扛得住,但还是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
“别说这些啊,我才跟个傻子似的。”陶函说,“这次我……”
他顿了顿脚步,看见校门口停着的熟悉的车:“我……出现幻觉了?”
“我想你不理我就开来找你了……”徐以青说。
陶函连忙走过去,快到的时候都变成了小跑,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坐在里面丝毫不加掩饰的徐以青。
“哥哥……”陶函叫了一声,徐以青正看着他,眼底有些淡淡的乌青,想来也是昨晚没有睡个好觉的缘故。
徐以青发动车子,指了指车上的两杯咖啡:“来的路上买的。”
“谢谢。”陶函拿了一杯喝起来,一边悄悄瞄徐以青的侧脸。
“你妈怎么样?”徐以青问。
“恢复得挺快,但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活动都不方便。我说找个阿姨照料一下她也不肯,倔死了。”陶函说。
“你不早点说,我去开口,她不至于会拒绝。”徐以青开着车,“这样不行,我一会和她说说。”
“她儿子的话都不听,听你的?”陶函手背靠着嘴笑了一声。
“你不信?”徐以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