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梓连没有很快回他,陶函又翻了翻聊天记录,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反正这一次,全看造化了……
陈珏和徐以青终于理完了行李,陈珏又仔仔细细和高高确认了一下什么徐以带什么不需要,还缺什么之后,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又打起精神道:“徐老师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搬行李,后天早上高高姐说会来接你。”
“好,好好休息。”徐以青说。
告别了陈珏,徐以青也有点腰酸,扶着腰垂了两下,顺便在客厅做了几个深蹲缓解酸痛感。陶函在厨房洗碗,能从这里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只有两个人的屋子了,不说话都会觉得温馨。
徐以青走到厨房的门口,看见陶函围半截格子围裙。油烟机上方的灯开着,他的头发就被照成了一层薄薄的栗色。
陶函的头发长了不少,再不是那小刺猬般的刺人感觉,人也显得柔和很多。
徐以青从后面抱着他,嘴放在他敞开的领口边,柔软的唇部碰着皮肤,再到鼻尖抵着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没洗澡呢。”陶函说,“好闻啊?”
“嗯。”徐以青应了一声。
他没说谎,陶函身上确实有一股混着香水和洗衣粉,还有他自己身上味道融合一起的香味,清清爽爽的味道。徐以青闻得上瘾,总忍不住想一直抱着他。
两人彼此无话,这么抱着了一会,陶函洗完最后一个碗放在水池旁沥干,双手撑着水池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徐以青蹭着他脖子,“叹什么气啊宝宝。”
“我在想,我们当时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可思议。”陶函看着水池面前的窗,看向窗外,“……明明我们相隔了那么远,又是青春期,外面那么多的诱惑居然都没有诱惑到你和我,我们就这么过来了。”
“你当时怎么想的啊?”陶函转眼去看他,“你就算了,你已经很帅很帅了,看起来就是个当艺人的。我呢……我当时出国的时候瘦不拉叽的一个,是到了读研才开始健身,之后我们一直视频通话吧,你明明见到我之后,还消化了很久我怎么长这么大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