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内顿时此起彼伏的“嘶”声。
徐以青还记得这当时在片场可是楚令失手给他怼在了墙上一下,当时撞得都肿起来了。导演真是抓紧时机,还给他这个鼓包来了个特写。
“我想起了了。”陶函转眼看他,“你那时候撞得……”
“……嗯。”徐以青只好应声。
“撞这么严重?”陶函简直心疼死了,下面的人不知道以为是化妆的,只有他知道那时在重庆看见这还淤青的鼓包时候的感觉。
他抓起徐以青的手,放在唇边,闭着眼亲了下去。
“哥哥……”陶函抓着没放手蹭着。
“没事。”徐以青任由他拉着,温柔道,“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可还有过不去的。
齐止被扔到了床上,和王黎明扭作一团。两人几乎用尽了全力扭打和拉扯,最后都气喘吁吁。
后来,不知道谁先吸着鼻子开始哭。
齐止躺着,王黎明骑在他身上用手死死抓着他衣服,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流进齐止的脖子。他慢慢把脸埋进齐止的胸口,齐止胸口起伏,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为什么啊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
“我那天喝多了,被人强上了,就是那次感染的。”王黎明头靠着墙坐着,看着坐在床上的齐止,“我小时候被我爸wx,长大了表面过得朋友很多,其实我谁都不相信。说实话,和你在一起也是因为觉得无聊,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的。喜欢男人这件事,本身就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