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敲门声,卫秋歌含着牙刷急忙去开门。
“你也刚醒?”她边开门边说道,一嘴的牙膏沫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醒很久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平静地回答。
卫秋歌这才抬起头注视来人的脸,不是肖年,是昨天出现在酒店大堂的那位acatance。
“不请我进去么?”来人问道。
“哦,请进。”卫秋歌向后退了一步。
待卫秋歌洗漱完走出浴室时,他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有丝毫尴尬不适的样子,反倒让作为主人的卫秋歌有些别扭。
“洗完了?”他问。
“嗯。”卫秋歌答。
“昨天回来的?”他问。
“嗯。”卫秋歌答。
“还走吗?”他问。
卫秋歌这次连声音也没有出,只是摇了摇头。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回来干什么吗?”
卫秋歌浅笑,这北京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我要向你报备这些。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只是低头玩弄着手指。
人见她不接话,继续说道:“欢迎你回北京。”
卫秋歌诧异地抬头:“这就是想跟我说的?你欢迎我?”
“这是句说正事前的客套话,”他说罢起身,将西装扣子系好,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北京这么大,我不想再‘碰巧’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