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门口再次传来动静,应当是纪修回来了。
卫秋歌整理了下自己,走出房门。“我……”卫秋歌才开口,就看到纪修只穿着单薄的半袖和单裤。
“你就穿这么一点出去的?”卫秋歌问道。
“嗯。”
“你生气了?”卫秋歌看着他这态度,有些内疚地问。
“是你生气了。”纪修冷着脸,坐下换了鞋,“别冤枉人。”
“就算生气,你也不是小孩子,穿这么点出去会感冒的。”卫秋歌说道。
“你又不跟我睡一起,感冒了也不会传染你。”纪修倔着嘴回。
话里话外,就差那句:你管的着么?
卫秋歌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是话被说到这里,她自己也觉得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就又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夜,两个人都在自己的床上反反复复地烙着饼。
说来也奇怪,明明人生头二十多年都是自己睡的,愣生地在身边填了一个人,倒没觉得多别扭,也不过是个把来月,反倒养成个新习惯了。这旁边冷不丁地空下来了,怎么就觉得被子里突然那么冷了呢?
第二天上班,阎礼借着卫秋歌的题发挥,还真的收到了效果。
陈设计把到手的别墅吐出了些和她分了,作为补偿,阎礼帮卫秋歌收拾家装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