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有她的朋友们,有一起唱歌,一起看电影,一起照大头贴的回忆。
植物都是生而向阳的,人又何尝不是?
北京,是她挣扎着想要去讨的那束光。
回北京后,她凭着记忆寻去了华笙家,邻居告诉她华笙家已经搬走了。她满世界地打听华笙,也没收到半点音讯。
要不找找纪修?
这个念头她动了无数次。可是每次都在想到纪修冷着脸告诉她:“我们也什么再做朋友的必要了”时,打消了。
卫秋歌终于意识到,对于自己来说,那段回忆弥足珍贵。可是对于他们来说,那不过就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高中时光。
想明白了,也就释怀了。
她开始了大学生活。开始过得还算不错,上课下课,打工赚钱。但是没过两个月,有个大二的男学生追求她,花样繁多地表白失败后,学校开始有了难听的传闻。
也没什么新鲜内容,还是高中时的旧把戏:卫秋歌肚子上有道疤,怀过孩子流过产。
纪修将她抱得紧紧的。
“你怎么打听出来的?”卫秋歌问道。
纪修回:“不是我。”
“嗯?”
“我压根也没信那傻逼的话。”纪修解释道,“更没想到过去打听你的过去。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
“万一是真的呢?”卫秋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