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老天爷这就是设好了圈套玩儿你们仨呢!”韦凡总结。
三个人凑到一起,昏天黑地地买了顿醉。
那消费额给吴恒高兴的,恨不能他们仨年年都能有今日,岁岁都像是今朝。
凌晨三点半,韦凡一个一个地给他们找后路。
“知难姐,你要是不来领人,人我可就扔马路上了。有个好啊歹啊的,你去跟他父母交代啊。”
“吴经理,去个钱康打电话,就说周世喝多了吐血了。”
最后的这个最容易。
“秋歌?秋歌?”
“嗯?”
“我,韦凡,纪修跟我在一块儿呢,喝多了,你过来接一趟呗?”
卫秋歌沉默了一会儿:“我在外地,你带他回你那里吧。”
卫秋歌对着镜子将自己的浓妆抹花掉,深色的眼影混合着红色的口红,在她脸上杂乱得不伦不类。
东施效颦。效了又怎么样,最后人家还是去找正主了。还真以为请他去趟高级餐厅,就能把自己抬成上等人了?
北京的凌晨,韦凡扛着麻袋一样的纪修,无比愤恨: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我还说人家,难不成我上辈子是王婆么我?
酒醒后的纪修躺在韦凡的沙发上,头疼欲裂。
“该!让你丫喝啊!”韦凡大声嚷嚷道,以泄昨日扛麻袋之愤。
“你小点声,”纪修捂着头:“我怎么在这儿?”
“别人都有家长认领,您这位小朋友家长不来接人,你就只能住老师家了呗。”
“卫秋歌……没来接我?”
“她说她去外地了,让我带你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