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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是故人 任北方 792 字 2022-10-13

放不下自尊心回去做他的享福太太,又离自己想象中能够和他并肩而立差了很远。卫秋歌与其说是和纪修在纠结挣扎,倒不如说是和自己过不去。

索性她就给自己排满了工作,几个月也不回家一次。

最新的项目进行快到结尾时,纪修大妈突然打来了电话:爷爷去世了。

卫秋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工作,连夜坐飞机回到了北京,当看着在殡仪馆门口跪着不起身的纪修时,卫秋歌的眼泪连成了串。

“纪修。”卫秋歌蹲在他身边,去拉他的手。

纪修侧过头,木然的瞳孔终于有了些生气,他惊讶地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她回来了。

卫秋歌伸手抱住他,紧得像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

“纪修,没事了。”她轻声安慰道。

葬礼仪式开始后,殡仪馆内播放着哀乐,卫秋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她看也没看直接关掉了,从始至终扶着纪修的肩膀,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爷爷的遗体躺在花丛中间,仪式很盛大,礼堂厅大得人都看不到爷爷的正脸。

一个又一个的身影走过来对着她和纪修道:“节哀顺变。”

旁边的司仪喊着家属答理,可纪修就像是个雕塑一样,不去接递过来的手,不去回应人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