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滩烂泥,无奈地说道:“see for yourself,她过得并不好。”他对着自己在楼下见到的男人解释道。
纪修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我以为她过得很好。”
“她这样酗酒有些日子了,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可是我管不了她。”
“是她自己选的这条路。”纪修眼里的心疼明显得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嘴上却不肯承认。
“she told about you,回中国的第一天,她就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了,”肖年说道,“to be honest,i thk it was her fault as uch as it was yours,but she was the one ade that call,therefore she's the bad guy,but the truth is,it takes o to end a retionship。”
(诚实地说,我认为她虽然犯了错误,但是你也一样,只不过她是那个说分手的人,所以她就是坏人,但是事实上,结束一段感情,需要两个人。)
纪修没有回答。
肖年继续说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a thoand paper cuts are far ore daagg than one big wound。也许她要离婚,她打掉了孩子,带给你的是那个big wound,但是在此之前,是你先给了她a thoand paper cuts。”
(一千个被纸划的小伤口要比一个大的伤口更痛。)
“纪修,paper cuts看起来微不足道,可是那不代表她不痛。”
“别喝了。”卫秋歌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你当时不是走得很潇洒么?不是你非要离婚的么?”
她走得的确很决绝。纪修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这件事。
他从来没有反对过她出国留学,甚至她如果真的不想要那个孩子,他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