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翻了个白眼,然后指着那边的傅迦然:“你看见那个戴眼镜的男的了么?”
“嗯。”
“那是我老公。”
“啊?”纪修有些意外。
“我和他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成长环境,性格脾性,特长爱好,我和他天差地别。唯一一样相同的,是我们都疯狂地爱着对方。”华笙解释道:“纪修,你小看爱了,它或许不是万能的,但是它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全看你赋予它多少。它都能把你这样自私冷漠的人变成现在这个德行了,它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你真的觉得你没有改变吗?以前的你可不会因为担心别人的想法就委屈了自己,而且,你真觉得秋歌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
华笙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小看了爱,小看了卫秋歌,也小看了你自己。”
“也许吧。”纪修回道,“我就是没有再去赌一把的勇气。”
这么说也确实可笑,曾经是卫秋歌小心谨慎着不肯赌,现在角色掉了个个儿,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人变成了他纪修。
“就当我们没缘分吧。”纪修已经将手上那张登机牌揉得千百道褶。
“别动辄就拿缘分说事儿,这跟缘分没关系,这全在于你们自己的选择,当初分开是秋歌的选择,现在你们能不能在一起,就是你的选择了。”华笙顿了顿,认真地问:“纪修,你要怎么选?
纪修手指的骨节崩了起来,手上的青筋也因为蓄满的力量而变得根根分明。
华笙看着眼前的男人,横了横心:“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嗯?”
“秋歌肚子上有道疤。”
纪修点头道:“我知道,她做过阑尾炎手术,还因为这个被人误会是宫外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