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眯起眼睛没耳朵听:“你这样跟个纵欲无度的昏君似的,这是亡国之相,我这酒店可禁不住你这么嚯嚯。”
纪修挑了挑眉,真诚地回道:“我现在还真的特别理解纣王和幽王。”
周世刚要再和他斗嘴,纪修点了点自己的手腕:“一个小时,多一分钟都没有,我那边还有正事呢。你赶紧。”
正事此时也在酒店房间内用纪修的电脑处理着积攒了两天的邮件。
“你到底怎么了?短信说得不明不白的。”肖年在电话那头着急地问。
“我……肠胃炎。”卫秋歌编了个瞎话。
“住院了?”
“没有,在高医生这里住。”
“哦,那你要多注意身体。”
“公司的事就麻烦你了。”卫秋歌交代道。
被迫扛起大旗的肖年倒是处理得颇为不错,有几件本来卫秋歌不太相信他能够处理好的小纠纷也被他处理得颇为妥当。
倒不是她真的无条件信任肖年,而是每当她惦记着那边的手机想要去偷看邮件时,就会被纪修好好地请回床上,忙些其他的正事。
陪他看电视,陪他吃饭,陪他聊天,陪着他的这些日子,他恨不能让卫秋歌把这分别的这五年按天数地交代清楚,每天都做了什么。可就算这么聊,纪修还是嫌不够,还是不肯放她走。
多亏周世请走了这尊大佛。
以前的纪修还会顾及着自己的面子,不肯做缠着女人这种掉身价的事情,现在的他整个没皮没脸的,只要卫秋歌能不走,让他抱住她大腿给自己绑上面这种事怕是都做得出来。
两个小时后,纪修黑着脸从周世的办公室离开,他心里埋怨着,这帮瑞士人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屋内,卫秋歌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张纸条:晚上下班后就回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