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坐不住的傅轻羽,只觉得有些昏睡,手撑着侧脸时而望向窗外那茫茫的大雪,时而偷偷凝视身旁的美人。
如此美景倒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只是可以这美人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傅轻羽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当初还不如去学法术。
许是叹息声太过明显,一旁的美人侧目而视,指尖轻握着符咒。
傅轻羽忽地觉得那符咒眼熟的紧,脑海中闪现那白衣道长便开口问:“夫人这符咒难道是我的?”
“嗯。”
“难怪清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符咒忽地没了。”
虽然没有将那白衣道长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此物可是一身着白衣的年轻道长赠与你的?”
这般详细的描绘,一时让傅轻羽怀疑她应当是认识那白衣道长的。
“夫人,认识那白衣道长?”
“偶有听闻罢了。”女子侧头避开傅轻羽探询的目光。
这般明显的撒谎,傅轻羽更是觉得恼火的很,伸手自女子指尖拿回那符咒,细细打量道:“那人莫不是与夫人有什么旧情?”
所以居然会宁愿撒谎,也不肯说。
身旁的人忽地眉头紧皱道:“你胡说些什么?”
“若是偶有听闻,会这般熟记心中?”傅轻羽不想让两人难得的相处只剩下争端,可心里又在意的紧。
“那依傅将军所言,我与他该是何种关系?”
真是气死人!
傅轻羽不满的望着她,可偏偏她总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
两人一时都不再言语。
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的窗户哐啷地作响实在是烦人的紧。
偏偏按她的性子想来也不会先出声示软的人,傅轻羽起身见她冷冷的样子,心里更是气的很。
可又奈何不得她,只将手中的符咒,扔进一旁的炭盆,也全当是发怒的念道:“这东西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烧了的好。”
傅轻羽目光偷瞄着那方,心想那人都已经是道士,自己何故要同一个道士争风吃醋?
这般想着傅轻羽又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言语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