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羽侧头细微地哼了声,可嘴角上扬的幅度却是未曾压下。
姜若眼眸微闪,亦不戳破这笨拙的表演,只是紧了紧两人的手。
大抵还是姜若的话起了效果,此后一段时日,傅轻羽也就没再故意同姜若唱反调。
每年也就那么一个月天气放晴,不是整日里风雪交加,傅轻羽同小家伙也时常会在外边转悠。
这雪山虽然不怎么适合种植药草,不过依照姜若的习惯,多少还会种些别的,例如雪莲。
所以一旦姜若忙活起来时,傅轻羽又被冷落在一旁。
夜里傅轻羽一个人窝在被褥里,正愤愤不平的念叨。
姜若自房门在进来,傅轻羽忙闭上眼,待那方洗漱完毕,眼前忽地一暗,身旁便有了动静。
只是这动静不过片刻便停了,直至傅轻羽反应过来时,耳旁的呼吸已然平稳。
次日大清早醒来,姜若却已经不在,傅轻羽只能扯着被褥,兀自懊恼。
待去了药房,只见姜若正在研读医书,丝毫没有打理傅轻羽的意思,傅轻羽只得跟在一旁。
可是许久都未曾等到一句话问候,傅轻羽又满是不悦,仿佛怨妇一般的盯着姜若。
大抵是这目光太过直白,姜若自然无法忽视,方才侧头看向这方说:“怎么了?”
“阿若你陪我去练剑吧?”
“这、恐怕不行。”姜若空出一只手,轻揉了揉傅轻羽脑袋说:“这段时日是丹药炼制的时候,耽误不得。”
炼药一事,姜若尤为在意,傅轻羽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更何况炼药主要还是为自己。
就这般傅轻羽守在这药房数日,几乎闻到的都是药材的味道,姜若多数时候自个忙活,自然就只剩下傅轻羽眼巴巴的望着。
这可怜的目光,活像那门外正探着脑袋的小家伙。
傅轻羽一人玩着棋子,不知何时趴在棋盘上睡了过去。
隐约地做了个梦,梦里姜若粘人的很,用饭还是沐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自己一块。
许是太过美好,傅轻羽开心的笑了,可梦却忽然又醒了。
这药房内已然亮起灯盏,那炉鼎的小口被打开,显然这丹药已然炼制好。
姜若手中拎着瓷瓶走了过来,傅轻羽揉了揉眼问:“这是成功了么?”
“嗯,只是不知药效如何。”姜若坐在一旁应道。
只见姜若倒在掌心两粒丹药,随即便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