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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朵花看起来不是很完美,但是它的颜色与周围的席草完全不一样,使得它一下子就立体了起来。

两个小萝卜头都看呆了,宋玉版则更加坚定了偷师的想法。

宋玉延松了一口气,学这个的时候她也才读初中:

当时手工委要拍一组宣传传统工艺的视频,她跑去凑趣,然后见到了草席编织工艺的传承人袁老太太,已经八十岁的她亲自示范了编草席的工序。

接着为了揭示传统工艺的“后继无人”跟宣传这项传统工艺,手工委就顺便让宋玉延去跟老人学习。

老人跟她聊天,知道她从小就接触传统工艺,觉得她是可造之材,然后就手把手地教她,还给她说了很多加花纹的技巧。

后来宋玉延就没什么机会编草席了,不过她倒是买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回来读,所以见自己还没忘记老人教的技法后,她才庆幸自己没辜负老人的一番教导。

剩下还有些蒲草和蒲绒,她也不想浪费,干脆编了枕套,再将蒲绒填进去,一个枕头就成了。

这个枕头她就不打算卖了,毕竟她自己还没有枕头呢!

……

四张草席编好后,正巧赶上三月二十三的赶集日,宋玉延叮嘱了两个小萝卜头看家后,就抱着草席出门了。

虽然有人来收购,但是价格往往偏低,她还是自己外出寻找商机吧!

乡集、草市都是农户跟小商贩拿自家的农产品或者手工品出来摆卖的,没有城管赶人,也没有收保护费的。

宋玉延按照记忆,找了个好位置,将自己睡的破旧席子铺着,然后将自己编织的草席摊开来。

若在以前,她定然不会吆喝和叫卖,不过自从做过托卖的兼职后,她也会吆喝两句了。

在这儿卖草席的人不少,不过因为量少,基本上是那些收草席的大户以统一的价格收购的。当他看见宋玉延的草席时,也是以十八文一张的价格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