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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讲于说,“这也太快了,看她那架势我还以为她肯定不会结婚的,柴狗得找我喝酒了,千万别抱着我哭。”

叶知秋沉默着坐回沙发上,谢呈看她一眼,示意周讲于别说了。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去,没一会儿周讲于的电话响了,谢呈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柴科。

看周讲于走到卧室里去接电话,叶知秋心里也猜到了,她放下手里的相机,开始发呆。

“秋秋,”谢呈开口,“你就打算这样下去?”

叶知秋笑了笑:“我能怎么办?”

谢呈:“跟其他人试试?”

叶知秋无奈地说:“怎么连你也这样说?”

谢呈心下了然,说:“就是知道你不会才这样说。”

叶知秋耸耸肩,好半天才说:“我估计婚礼他有可能不去,你们去的时候带上我成吗?我也想看尧姐出嫁,帮我跟她说一声。”

下午叶知秋走了,谢呈和周讲于相对唏嘘半天,晚上去陪柴科喝酒。

这一晚上柴科醉得一塌糊涂,到最后抱着周讲于痛哭起来,越哭越惨,越哭越停不下来。

谢呈心里有点感慨,当年柴科喜欢上莫尧尧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真没想到他能喜欢她这么多年。

对上周讲于的视线,两个人同时无声地笑一下,好像正是因为看到别人的苦,才让彼此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莫尧尧的婚礼在半个月之后,花夜的前一天,照着莫尧尧的意思,谢呈和周讲于已经提前到了酒店。

这一天还没什么客人,三个人上了天台对着月亮小酌,乱七八糟地聊着,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认识了这么多年,莫尧尧的生活才正式在他们面前揭开一角篷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