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的慰问表彰。
诸伏景光他们也给我带了东西,甚至冲野洋子也来给我探病。(她到现在都以为我是她的粉丝。哪怕我已经把毛利小五郎的地址都给她了,她还是以为我是托词。)
另外,一些新闻媒体怎么知道岛这件事的,也给我精心准备了礼物,问我能不能写在新闻。我说不可以,写一个告一个,发律师函。被拒绝之后他们也不好意思把礼物拿走了,所以我就多了多礼物。
我还同医院讲,果他们没发现记者媒体混进医院的话,我会以医院不能够完全提供安全的环境给患者为由,为全体在院患者以及过去十年的曾经住院的患者换取精神损失费。相反的,果他们愿意保护患者(比我)的清净环境的话,要是出事,我也愿意替他们一要求媒体方赔偿营业以及精神方的损失,以及变相地为他们免费宣传一波。因此,在我拒绝之后,我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顺,所有的来访人员都是经过正当手续我见。
松田阵平还说过我这人怪。
我说怪在哪里?
松田阵平说道:“有些记者看来挺需要这个采访来谋生的。我以为会帮助他们。”他的潜台词是,他认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我也会帮助现在有需要的人。
我说道:“一旦答应一个之后,其他新闻媒体记者不管愿不愿意,也会见缝插针,想尽办法来让答应采访,所以果不愿意做某件事,在一开始就不要答应,否则就会被夹持。不仅是被外界的舆论,也会被自己那个名为承诺与一致的心理夹持着。‘我之前做了,之后怎么能不做呢?’这种不想要变得前后不一致,承诺过他人却不能履行,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没有担当的心理就足够让人纠结久了。”
“我决定要做的,就是我想要做的。”
松田阵平听完若有所悟,说道:“我挺像的。”
我仔细想了一下,后笑道:“算是吧。”
“不过为什么拒绝的时候,大不会生?”
“不一定是不会生,果做任何事都要担心对方生不生,就容易束手束脚了。”我说道,“码要让人感觉到在尊重对方,的拒绝也能够让人平息怒。”
“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