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做,天在看。”
这一本正经地发言完毕,得到了萩原研二不可遏制的发笑,末了他还揉了揉的头,用十分怜爱的表情说道:“这真的没什好得意的。”这伙和松田阵平相比,妥妥的就是一个太擅长读透想法,又能屈能伸的腹黑。而且,才多久没见,他的腹黑程度是呈几何数字飞涨。也有可能是太让着他了,得检讨一下自己。听说不管什样独立自主的,只和腹黑的相处太久,会硬生生改造成智商无法上线的傻白甜,觉得纯粹是被刺激得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主是生气)。
于是收起表情,正准备恢复自己的平常心,面无表情地无视萩原研二。
下一秒,萩原研二戳了戳的脸:“这是用软面包做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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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到登记房间号这短暂的十分钟里面,觉得好累。好在萩原研二不逗了,站在后面排队,听伊达航和间小姐一间房,顿时疑惑了,那不就得和萩原研二一间房间了吗?这样被欺负了,就没有救了。
不能和伊达航一间房间,或者是和间小姐一间房间,再不济和两个挤一挤,也可以。不和萩原研二一间房间。但只是想了想。事后搬到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幸好没有问那些蠢问题。
怪萩原研二。
“河内小姐和西谷先生两个会晚一天才到,是吗?”
看他们还没有出,不道他们两个是住在哪里,旅馆还是老宅里面。
“这里倒是没有店老板世的哀戚,连一点悼念的花圈也没有摆,就是正常营业。”
“是啊。”
萩原研二回头看窗外的雪景。
在虽然才入秋,但是所在地的海拔,是天然的滑雪场,入目处是雪山树冰。
“看着十分太平。”
山顶是温泉旅馆,隔旁是滑雪场,在并不是完全的滑雪季节,但是也开放了一两条滑雪道供游客玩。坐缆车往下的时候又是秋季的景色,银杏的金,枫叶的赤,草木的枯是一道道鲜亮又不驳杂,层次分的颜色。
山雨欲风满楼的既视感。
“等一下滑雪吗?”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