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过程复述给他听。
他全程有什么表情,直到我停下止。他才开口说:“所以你不觉得,宫内南珠的反应过于强烈了吗?你有有想过,千谷刑警说得对,什么宫内南珠在噩梦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愿意去看她弟弟的脸?只是因她参与了碎尸,对弟弟的死深感愧疚吗?”
“……”
“还是因她知弟弟的行计划,长期屈服于宫内家家的威吓下,她了软弱的自己,出卖了她的弟弟。她一直都不敢看她弟弟的眼睛……”高山大辉顿了顿说,“你听过吗?卡涅阿德斯船板。这是一个世界法则——只有牺牲别人,自己才能存活,才能得利。”
若是情况就是高山大辉说的那样,这个案子太多的恶意了。
被害者,施虐者,活着的人,死去的人。
所有人其实都不过是自私自利的恶人。
我不是很多人看的那种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淡然处之的人。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也会对人性感到失望——人一旦触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丧失理性,无法理智地维持该有的良知和底线。我真的觉得被恶心到了。
……
“阿和。”
“阿和!”
我一下子回过神,抬头看向萩原研二,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
我垂着头,不太想说自己的心境,因这都是无聊的废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