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地按起了目暮警官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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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还是去遛狗了。
虽然早上诸伏景光避开我了,但是不代表他晚上也想避开我。更别说他早上还把冬服借给我了,我专门送到干洗店送洗,把他那件衣服洗得跟新的一样。洗完之,我着件崭新的衣服在想,干脆买件新的不会更好吗?都被我穿过了。不过,要是我真的买一件新衣服给他,他可能会觉得压力很大,反而不会愿意再借我衣服了。
秋的晚上和早上一样冷,小和在旁边跑跳的时候,我也跟着在旁边时不时把手伸到它毛绒绒的皮毛里面。
在旁人来,我应该是在愉快地逗狗。
当真情况是,我只是在强硬地想要欢脱地跑去玩的狗崽崽身上取暖。
我站在早上同个位置。方便他们对个位置产生记忆点,下次就知道怎么找我。次比较幸运,警校生刚出校门不久,我就在人人的缝隙里到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而且很快就到了诸伏景光。他到我的时候,立刻就躲开了视线。反应让我有点茫然。
要不是我知道诸伏景光的性格,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心理把戏。要真是如此,我得说,那我一定会被钓住。我非常清楚现在我就是处在比较弱势的一方,我就想顺着诸伏景光来,贴着他的心意来。他要是拒绝和我见面,我该怎么办?我觉得我该去重新翻一下《亲密关系》和《社会心理学》提炼一些有效的行为做法。
还是我其在人际关系中属焦虑型,一旦对方不能做出我想法内的举动,我就会焦虑不安,想东想西,过分焦虑?
人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