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永章单刀直入道：“我读了《霍林河》第三期上面关于元素的几篇文章，十分感兴趣，我想加入您的研究团队，不知您现在缺人吗？”

无论是圣域还是协会，术士们抱团研究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只不过一般都是高阶术士招揽低阶术士。当然，李流光在不是术士的情况下，就敢招揽曹聪和柳木舟，显然不能算在“一般”中。

他微微怔楞，细细品味一番主动有人上门应聘的爽感，很快道：“您说的加入是？”

“像曹聪术士那样跟在您的身边。”肖永章说的斩钉截铁。

李流光明白了，不过为了避免事后麻烦，他特意解释道：“我的实验室在霍林河，您知道吧？这次回长安只是小住，很快就会返回草原。您如果加入我的研究团队，是需要一同回草原的。当然如果您不愿意去草原，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通过书信往来。您看呢？”

“我跟您回草原。”

肖永章看来早有准备，没有多想很快便做出了决定。

李流光满意地点点头，打算待会找杨馆术士打听下肖永章的情况。两人又说了几句，肖永章识趣离开。然不待他走远，又一名陌生的术士寻了过来。在没什么营养的寒暄几句后，对方提出了和肖永章同样的请求。

李流光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看着面前自我介绍为冯同普的术士，将对肖永章的说辞又讲了一遍。听到要去草原，冯同普脸上有些犹豫。李流光贴心地让他回去考虑一番，并不急于做出决定。

好像是某个信号，冯同普离开后，又一名术士出现在李流光面前。同样的说辞，同样的请求，连内容都没有多少变化。

李流光心中升起了大大的问号，继续提到了自己要回草原的事。和冯同普一样，来人有些犹豫，表示要回去考虑一番。

第四名、第五名……

李流光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在用回草原的理由劝退又一名术士后，他终于忍不住寻到第一个表示要跟自己回草原的肖永章问了起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您不知道？”肖永章表现得比李流光还要诧异。

“知道什么？”

肖永章很快道：“由您主编的《霍林河》第三期在协会和圣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五阶神眷者高运明术士亲自出面称赞了内燃机和元素周期表，这是过去很少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