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周向然是在洛萸家睡的,洛萸则去外面的酒店开了间房。
他醉成这样,大晚上的在外面晃荡也不安全。
那张脸太容易招祸了。
纸条就贴在他脑门上,让他睡醒了就滚蛋。
下午的时候,开始下雨。
许嘉凉和洛萸感叹起这场雨下的太过突然。
洛萸无所事事的喝着咖啡,点头表示赞同。
这场雨从城东下到了城西。
宁老爷子听说自己那个外孙要来,一早就摆好了棋局,等着他来破。
周攸宁今天心里似装着事,往日半个小时就能结束的棋局,今天硬生生的拖了一个半小时。
宁老爷子将黑子捡进棋盒里,问他:“有烦心事?”
周攸宁摇头,笑了笑:“烦心事倒也算不上。”
外面起了冷风,夏侨推着轮椅往里屋走。
提起前些日子有人找上门来,没明说,但也算是司马昭之心了。
宁老爷子问周攸宁的态度:“你什么想法?”
周攸宁把外套脱了,一旁的帮佣上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