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由施展《赐学》的我,准确一些来说是对你施展《赐学》的修士亲自帮你直接消去那些打入你体内的文字文章就行了。
最后就是除非被《赐学》打中的修士境界比我高上许多,那么他可以直接凭借自身的修为强行把自己体内的文字文章破坏、消灭。
以上就是解除《赐学》的三种方法,除此外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缪先生说完还伸出三根手指在叶馗面前比划了一会。
“缪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身为对其他修士施展《赐学》的你突然重伤不起亦或者是那个了,那么已经被《赐学》打中的修士是否还会受到继续受到影响?”
“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
“缪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所以我才是加上了‘如果’两字,我这也是为了以后施展《赐学》的时候有更多后路。”
“叶小子,那你就自己等着那一天吧,回到你提的问题,但凡是《赐学》打中的修士,无论那个身为施展《赐学》的修士是死是活都不会影响早已被《赐学》打中的修士。 ”
“那我就放心用了,谢缪先生解惑。”
“反正这些你以后自己亲手体会了也能知道了,好了,去宽木楼一楼坐坐。”
在缪先生这么说后,叶馗就跟着缪先生来到宽木楼那堆满书籍的混乱一楼。
“缪先生,刚才你我同时施展《戒律千钧》之时,鸿烽城里的其他修士可能已经注意到了这刚才的动静。”
“那又如何?就算是他们亲眼看到了刚才宽木楼发生的事情也不敢过来,除非他们又想吃板子。”
“缪先生不愧是缪先生。”
“低调低调,懒鬼一只。”
对于叶馗的夸赞,缪先生倒是欣然接受,或者说对缪先生来说这就是他鸿烽城的地位。
“缪先生,先前你还说我与那位走的是相同的路,又是何意?”
“你施展的《戒律千钧》和那位大儒一样,都有一种心系天下的纯粹感,那是我和其他儒家里的家伙所确少的,所以我们一直在不断努力、不停试着模仿那位。
而你叶馗,就像是天生如此,就像大自然里的鬼斧神工,是那么的浑然天成,根本需要和我们一样吃力的靠近那位走过的路
叶馗,你只需一直这般,如山涧溪流,随意从高处流淌到下去,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缪先生,我身后是不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多了一些东西?”
叶馗听到这里已经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对头了,就像是一头驴突然被人在脖子那系上了一个“哐当哐当”响的铃铛,这辈子可能都要跟石碾过了。
“怎么叶馗,你还嫌弃我赏你大锅是吧?老实背着吧,如果不是你为了《赐学》那一尺突然又窜门,然后我又刚好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所以才教会你《戒律千钧》。
你小子摸摸你的说,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有本事你回书院去找那群老家伙,我只是歪打正着罢了。”
“这缪先生。”
面对缪先生的看似有理其实只是单纯的胡扯,叶馗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只好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
“叶馗,接下来我要外出一阵子,宽木楼的钥匙在那张黑色的太师椅后面挂着,你自己去拿。
另外,这期间有人来到宽木楼找我,那么你直接说我外出了,要是他们听到后就此离去还好,不然他们可能会找你麻烦,甚至把我这宽木楼砸塌了。”
“缪先生,我就不能跟他们好好交流,然后避免这种糟糕情况发生?”
“没必要,因为以前我把他们教训得很惨,类似的楼楼我也拆了几十座。”
“那也情有可原。”
“所以,在我离开鸿烽城的这些时间里,你自己根据实际情况判断是否开溜,不过你得记下那些毁坏我宽木楼的修士的样貌,等我回来自然会上门讨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放心缪先生,我自有分寸。”
叶馗边说边走到缪先生说的那张太师椅那,随即找到了一大串钥匙。
“那好,我这就出发,对了这次出门我就不带走满屋子里的这些书籍了,留给你随意翻看,《赐学》那一尺的修炼之法我等会就会交给你。”
在这之后,缪先生和之前教给叶馗《戒律千钧》的修炼之法一样,又以口头说教的形式将《赐学》的修炼之法全部告诉叶馗。
做完这些,缪先生去宽木楼换了一身比较正式和干净的衣服才离开了宽木楼。
“没想到,要学会《赐学》比《戒律千钧》还要麻烦数倍,前者要熟读缪先生宽木楼一楼里全部书籍行,并且缪先生还说其实还需要阅读更多书籍,只是他这里没有。。
后者则需要让人引导、融会贯通、自我感悟以及在精神上和身体上的训练这步骤,罢了,慢慢来吧,另一边也是。”
叶馗确定自己要做的事,于是走到那些摆着一团糟糕的书籍面前随便拿出基本,然后走到靠窗户的位置坐下翻看着。
“咚咚,咚咚咚,叶老大。”
“林岛,门没没有栓门,你直接进来即可。”
宽木楼一楼的木门被人推开,那是一个化神镜七重的秃头修士,他的脑袋还有一个显眼的大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凶狠。
“叶老大,你找我?”
“嗯,你先找个地方坐下,等一等其他人四人。”
叶馗依旧看着手中的书籍,只是抬起一直手朝着空着的一排凳子指了指。
“是,叶老大。”
秃头修士林岛在叶馗发话后走到某个凳子那坐下,然后林岛就一直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几炷香时间,终于又有一个化神镜三重的修士进进宽木楼一楼,并且走到秃头驴林岛身的凳子上坐下。
一开始二人似乎有些互相嫌弃对方,都很自觉的起身往两边坐了一些。
“秃头驴,就你和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