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的证词你是否能够保证你并非怀揣着私心,进行公平地宣示?」
「是的,以我之名,我确定。」
……
妃英理:「证人轰焦冻,你是否确定你能够在接下来的法庭进行陈述时,保证自己会怀着严肃、认真并且诚实公正的态度。」
轰:「是的,我确定。」
「同样地,请问你知道织田作之助是黑手党吗?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和他继续保持长达三年以上的联系?」
「是的,我知道。在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他诚实告诉我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这份真诚以及他对我施予的援助,我认为他是值得相信并且可以依靠的朋友。」
……
妃英理:「证人夏目贵志,你是否确定你能够在接下来的法庭庭审时保持严肃认真诚实公正的态度?」
夏目贵志:「是的,我确定。」
「问题也是一样的,请问你知道织田作之助是黑手党吗?什么时候知道的?当初在接你回他家居住时是否采用任何暴力或者恐吓手段让你屈服?」
「是,我知道。我在葬礼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大人们都在讲他。我跟他走,是我心甘情愿,没有威胁强迫。我能保证!」
……
织田作之助在他们陈述的过程中,果然声音如同坠入水里一般充斥着失真的感觉,仿佛他坐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他们如同看着屏幕里的人物,感觉应该是触不可及,却又真实得叫心口全是酸酸涨涨。
里包恩老师在这段日子曾经和织田作之助聊过天,提起织田小时候的事情。他小时候性子很倔,遇到困难从来都不会叫其他人帮忙,只会自己埋头解决。那时候里包恩跟他也没有办法亲近起来。
织田第一次回应里包恩的话。
“因为当时,我没有觉得有谁可以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