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太危险了,算了,鬼舞辻无惨最近决定留在无限城。

至于不明身份的鬼,还是让别的上弦去接触吧。

咳,话题扯远了,回到当下,达达利亚的一击深深刺痛了猗窝座的双眼,正在他感到眼瞎的时候,身上穿来一阵剧痛。

仿佛日光照耀一般的疼痛从水花攻击处传来。

猗窝座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臂竟消散了大半,而且并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样子。

他迅速后退一段距离,有些警惕地看向达达利亚的方向,同时又不忘之前的炼狱杏寿郎,毕竟来自他身上的斗气强得可怕。

猗窝座喜好战斗,但并不代表他会打必死的战斗,现在的情形,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太不利了。

来自无惨的退缩心理让他几乎按捺不住逃走的心。

可他还是没有逃走。

身为武者,他理应欣喜于与强者的交战。

于是,他便停留于此。

不,不仅是这样的。

猗窝座的眼角闪过一片红色,仿若翻飞的红蝶,身着黑衣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正笑眯眯地望着他。

“鬼兄,你有钱吗?”

“哈?”少女奇怪的话语让猗窝座有些不耐烦,他不打女人,也不想和她纠缠,只扭过头,盯着在场的两个男人。

另一边达达利亚看到胡桃出来,也有些不满道:“喂,说好了这个归我,你可是已经打过一场了!”

“诶呀呀,别急嘛。”胡桃扶了扶自己的小帽子,朝达达利亚笑道,“打架归打架,你总不能拦着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