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回了,嘿嘿……”果壳儿摸摸后脑瓜,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了。
顾淮笙瞥了一眼,直接给逗乐:“傻样。”伸手揉了把果壳儿头上的管家帽,顾淮笙大步就进了门:“他们现在在哪?”
果壳儿小跑跟着:“在剑堂,也不知阳少爷如何惹恼了大少爷,一回来就被拎去剑堂切磋,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阳少爷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小子,定是又撩老虎须子了。”顾淮笙光听果壳儿形容,就能想象那副鸡飞狗跳的画面,倍感亲切之余,不禁脚步都跟着加快了许多。
“还说阳少爷呢。”果壳儿腿短跑地吭哧吭哧:“少爷以前也没好到哪里去,军棍可是棍棍到肉,奴才至今想起来都屁股疼。”
“行啊你,一段时日不见,都开始编排起主子来了?”顾淮笙反手一个爆栗:“我那也没鬼哭狼嚎。”
“您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果壳儿怼完,望着顾淮笙的脸嘿嘿傻乐:“少爷您可回来了,可把奴才给想的。”
顾淮笙眉眼尽染笑意,伸手拍了拍果壳儿肩膀。
“少爷,您跟烎王这婚礼眼看又筹备起来了,只是奴才有一事想问。”见顾淮笙抬了抬下巴,果壳儿才接着道:“都是嫁娶,成亲后,您跟烎王住哪儿啊?是您跟着他去烎王府,还是他住过来呢?”
“这重要吗?”顾淮笙斜他一眼:“住哪不都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果壳儿嘟嘴咬唇:“要是少爷去烎王府,那奴才也不想做这管家了,奴才情愿跟着少爷去烎王府,还像以前那样,服侍伺候少爷,少爷,您要真去烎王府,把奴才给一起带上好不好?”
顾淮笙脚步不停:“你要想跟着就跟着吧。”
“谢谢少爷!”果壳儿一下就高兴了,激动地差点蹦起来。
“好好走路。”顾淮笙瞥眼叮嘱。
“是!奴才遵命!”果壳儿嘴上应的响亮,脚步却一点没有好好走的意思,依旧小跑蹦跶地欢快。
顾淮笙便也由了他去。
两人很快就到了剑堂,真如果壳儿所说,老远就听得顾淮阳尖叫求饶的声音,没看见,就已经预见到是怎样一副鸡飞狗跳的画面了。
“阳少爷叫的比先前还惨。”果壳儿啧啧:“肯定被大少爷按着揍了。”
果壳儿话音刚落,剑堂大门就砰地一声被拽开,顾淮阳捂着屁股歪七扭八地就逃也似地冲了出来,看到顾淮笙,瞬间热泪盈眶,犹如见到救星。
“二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