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还说:“……可以。”
他抓紧冯究望的前襟,手指微微泛了白,身为年长者的成熟与事故被抛到脑后。
沙发本身不算大,俞还就要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贴近冯究望,像怀春的少女,羞怯袒露自己全部的天真与渴望。
冯究望有些意外俞还的主动,接吻前又听俞还嘀嘀咕咕念叨:“我是有点在意啊……我不能在意吗?”
果然是醋了。
怎么会这样。
俞还今天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小熊,吃醋还要藏起来,装模作样摆出成年人的架势,现在又阖下眼来坦白自己的想法。
冯究望失笑。
房间的空调被调至到二十四度,俞还的脑子一团浆糊。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
或许是清醒的。
这是给客人准备的房间,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躺在过于柔软的床铺上,身上使不上力。
裤子被完全褪到脚底,内裤堪堪挂在半个屁股上,性器被冯究望握在手中吐露出汁水。
俞还整个人都发慌,身子泛着红晕,双腿无力地蹬两下,又白又纤细,锁骨漂亮地绷起,有很深的一个窝。
冯究望又不吻他了,明明刚才两个人还在接吻,口水流了许多,黏连着分不开,现在冯究望却不摸他,坏心眼地撸动手中的性器,听他细小又压抑地喘。
俞还并不重欲,即便是自慰也中规中矩地来,射过就完事,从来不拖沓。
可是性器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手掌粗糙的纹路顺着阴茎滑动,偶尔还会重重碾过马眼,和自己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