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远远和泽泽刚才不动手,他们不想种田收粮食,有免费劳动力送上来不用白不用。
庄溪只是无奈了一下会儿,两个小人就把另一个小人揍得爹妈不认。
远远:“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竟然来偷东西。”
远远:“偷就偷吧,为什么不偷向日葵?”
庄溪:“……”你对砍向日葵是有多大的怨念。
泽泽拎起被揍得鼻青脸肿小人,放到向日葵田地里,“偷。”
庄溪:“……。”看来不止是远远。
小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远远和泽泽看着倒在地头的小人,好像有点惊讶的样子。
远远:“没下狠手揍啊。”
没下狠手,看起来骨折的地方却不少。
庄溪这下不那么淡定了,把两个小人移开,生怕它们再动手,把别人家的小人给打死了。
移开之后,一人给一根章鱼须,中午了,两个小人应该饿了。
远远和泽泽明白了庄溪的的意思,两人抱着鱿鱼须开始午餐。
而那个小人,软软地躺在地头,偶尔抽搐一下。
庄溪有点心虚,这要怎么办?他今天也动不了。
碰不到他就做不了什么,庄溪干脆不想,他看着自己存款,抿嘴笑,今天可以吃一顿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