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一下,被灯光柔软包裹的睫毛跟着轻颤。
睫毛尖的东西真的要掉了下来。
莫名,小人心跳狂乱,他猛地伸出脚,站了起来。
庄溪眼里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展露,更靠近小人的眼睛就小人的双手捂住,他眨眨眼,另一只眼睛弯了起来。
远远,干什么呀。
一泓清泉又要溢出来了,小人急忙忙又去捂另一只眼睛。
太心慌了。
不然,心要跳出来。
远远怎么一直奇奇怪怪的?
另一只眼睛又流露疑惑,怎么都捂不住,小人直接抱住他的脸,使劲蹭,蹭完卧蚕,蹭下巴,蹭完下巴蹭鼻子。
庄溪觉得小人恨不得在自己的脸上打滚。
还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小人伸开双手双脚护住庄溪的脸,好像身上有胶水一样,紧紧巴在脸上,让他呼吸都困难。
把小人从脸上扒拉下来,庄溪深深喘了一口气。
别说你这个手办小人还有肌肤饥渴症?要黏在脸上才行?
庄溪捏住小人的衣服,提溜着小人放在眼前看,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小人垂头在半空晃荡一圈,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行为过于痴汉,都怪家里的灯光太好了,他从没见过能把人照得这么好看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