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依旧是无辜地看着对方,发自内心的纯粹的渴望全写在了脸上。
谢千遇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突然,他看到了酒店的墙壁上挂着圣母玛利亚的照片,外国人有很多信奉基|督|教,那中国人呢?
谢机长登时福至心灵。
他从曲初的外套里拿出他的手机,又用他的指纹给解了锁,发现这家伙真的过得太没劲儿了,居然连听歌的a都没有。连上的酒店wifi后,给下了一个听歌的a,然后开始下载歌曲。
他将手机开着音乐放在了曲初的耳边,自己则弓着身子离开了。在关上曲初房间门的那一瞬间,谢千遇看着自己那比腰间盘还要突出的某个地方,叹口气,觉得连柳下惠见到自己都要甘拜下风了。
他冲进自己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了个冷水澡——在深秋季节。
曲初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到了下面是冰凉湿糯的一片。身为男人,对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觉得陌生,然而这次不同的是……
以前做这种梦的时候,跟自己做的都是没有具体影像的,也就是说是无脸之人;但是这次,他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一张跟谢千遇一模一样的脸。那人在梦里的模样,一呼一吸都那么的鲜活。
还有那律|动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就跟真的一样。
曲初是有些发懵的,他一边收拾着被自己弄脏的裤子和床单,一边下结论觉得自己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所以才又做了这种梦。
昨天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涌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昔日同一个导师下的师兄会对自己用那种药,大家给他灌了很多的酒,在各类应酬上他本来是不会去喝酒的,但昨天是恩师的忌日,他心里难过所以也就没有拒绝递到自己跟前的酒。
后来他就醉了过去,好像是谢千遇把自己给接走的?
还在返回酒店的路上,他身体里的那种药发作了。然后……
一想起自己抓着人家的手不松手、甚至把胳膊缠在别人脖子上,曲初的脸就跟要烧起来似的。不过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在差点就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谢千遇就走了。
走之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