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的办公室里多了一张简易的折叠床,是两个月前谢千遇给他买的。
虽然现在真的又累又困,但曲初还是摇了摇头:“身上全是汗,我想先回去洗个澡。”
大冬天的居然也出汗了,肯定是在手术台操刀的时候太过于急切所以才汗流浃背的。一想到曲初临危受命、为抢救生命而奋战在手术室的场景,谢千遇就又心疼又自豪。
他点点头,拉着曲初离开了医院,直接打车回了星大教职工宿舍,然后两人直奔谢千遇家里。
经过这段时间嫖与被嫖的生活,曲初该时节要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搬到了对门儿的谢千遇公寓里,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他俩在同居……
“好吧,没同居就没同居,”谢千遇心说。
曲初很累,只想快点洗完澡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一进屋就拿起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发现桌上多了一碗白白的稀粥。
曲初:“?”
谢千遇把曲初按在椅子里,给他递筷子:“先吃点东西,你那破胃我怕扛不住。”他趁曲初洗澡的功夫,迅速跑去食堂打了一碗粥上来。
曲初苦笑了一下,他这会儿心情不太好,是真的不太吃得下,而且说实话经过这段时间天天早上蹭谢千遇的养胃汤和粥,他的胃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
不过他也不打算反驳谢千遇,接过筷子闷头将粥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接下来的三天,曲初还是老样子的做医学研究、看论文、去医院坐班,而因为临近元旦,谢千遇也愈发忙了起来,两人虽然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但经常不能醒着见到面,都是用微信来联系,而且经常是当其中一个人拿起手机时,对方的最新信息都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个礼拜。
元旦小长假的余热过后,谢千遇终于有机会歇一会儿了。在一次人类传承了几千年的原始运动过后,谢千遇伸手在曲初的心口处摸了摸。
他深深地看着曲初,后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迟疑地问道:“怎么了?”
谢千遇轻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