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次。
第一次是因为谢机长说了,穿着白大褂的曲医生很想让人对他做点什么。
第二次,是他自己套上了自己的机长制服,又然曲初穿上了白大褂,然后来了场制服诱惑什么的……
第二天,曲初就去给谢千遇办出院手续了,他觉得再这么下去,受累的是自己,他哪里是什么主治医生,根本就是……
用来给病人“减压”的利器,还一天一万块,让曲初有种自己被院长卖给某位病人的错觉……
下海一次五千起。
一天晚上来两次,加起来正好就是一万!
但是,曲初还是太年轻了。他以为到宿舍了,谢千遇能消停点,毕竟在医院什么事儿也没得做,除了吃,大概也就只有……做,能打发时间了。
但是到了宿舍就不一样了啊,要做饭,还能下楼去转转,散个步什么的。
不过,谢机长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什么叫做“我除了做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做”——
吃饭?何不点外卖,有那点时间用来做不好么?
散步?还不如做来得更促进消化的!
曲教授就很悲催的……腰子都快断了,他怀疑自己捡来的不是男朋友,是泰迪吧!期间,学校的一个电话拯救了他。
他满怀着感激之情挂断了电话。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瘫了。
只见曲教授捂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说道:“学校通知我去打预防针,最近流感很严重。”
谢机长不高兴了,躺在床上的时候随时可以搂一搂自己的男朋友,还能时不时地摸一把对方的身体,等体力稍微恢复一点了,还能做一做。这人要是出门了,还怎么负距离接触?